戲折青枝,輕紈小柳。這兩句一出,有個姑娘的目光,再也離不開甘奇了。
“弦戈聲,填膺百感,總茫茫、不關離別。”
這一句,再看那小姑娘,眼含熱淚,抬袖去拭。口中喃喃一語:“原道他是念著我的,金戈鐵馬,弓起如雨,他那時候,竟然唸的是我……”
“小妹,你說什麼呢?你怎麼還哭了?”趙宗漢轉頭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的。”
“道堅填得好不好?”趙宗漢大大咧咧問道。
“嗯,填得好,填得極好。”
“嘿嘿,我就說嘛,道堅一出手,還有得旁人什麼事情?”趙宗漢對甘奇,就是這麼自信。
不遠的劉幾,此時開口問的甘正一語:“端念,這算不算家國情懷?那甘道堅,可是實打實在戰陣上經歷過一番生死的。”
甘正卻還在搖頭:“當真經歷過生死?我卻是不信,聽聞當時所有人都躲在城樓之內觀戰,偏偏他甘道堅就真的披甲上陣了?”
自欺欺人,大概就是說的此時的甘正。
劉幾卻道:“當是不假的,太學裡去了二三十人,人人都如此說,豈能人人都說假話。”
甘正不語。
雲錦兒繼續在唱:“一任紫玉無情,夜寒吹裂。”
最後一句了。
有姑娘潸然淚下,再也不去看甘奇,只低頭,無聲。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不過妾有意,郎有情。
那戰陣之上,是別離,男兒為國去,思念是舊人,這大宋朝,早已沒有了這般的邊關鏖戰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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