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吳承渥一直在答題,那一篇“刑賞忠厚”,答到今日,還沒能讓甘奇滿意,唯有繼續寫。
吳承渥多少有些不開竅,弄得甘奇好似自己答題一般,又得事無鉅細去說,不斷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晚間蘇軾又來邀約,昨日是歐陽修的宴請,今日是準備約甘奇再往那遇仙樓去。
甘奇看了看蘇軾,又看了看埋頭苦寫的吳承渥,笑道:“子瞻兄,大考在即,別人一個個在家複習備考,你卻只想著花天酒地,人和人為何就這麼不一樣?”
蘇軾笑道:“備什麼考,讀書十幾年,天天都是備考,如今就該花天酒地,不必過於緊張。考得上考不上,聽天由命。”
“我看子瞻你不是聽天由命,你是胸有成竹。”甘奇顯然是看透了蘇軾。
蘇軾尷尬一笑:“本想謙虛一下,甘兄你還是給說破了。自從開始參加科考,就沒有我做不來的題,帖經墨義也好,策論也罷,管他呢。”
甘奇搖搖頭,抬手:“走吧,這話說得讓人難受。”
甘奇帶著蘇軾就往外去。書房裡留著一個吳承渥,聽得蘇軾的話語,一臉的痛苦。
蘇軾今日帶兩個摺扇,扇面是自己的書畫,天氣已然轉冷,蘇軾還是時不時搖著摺扇,口中還笑道:“甘兄,此番我要是考上了,你我怕就要分別了。”
甘奇知道其中道理,新科的進士,十有八九是外派的,到哪裡任個判官、推官、知縣什麼的,留京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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