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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美玉一邊哭喊著一邊跪著爬到蘇小牙的面前，伸出手緊緊拽住蘇小牙的裙襬，聲音撕心裂肺。

蘇小牙站定腳步，目光久久地注視在她的身上。

這就是自己親生媽媽嗎？

秦美玉原本也算是娛樂圈裡有名的豔星，容貌豔麗而天生帶著一股風流相。尤其是一雙丹鳳眼，嫵媚得讓男人一看就移不了眼。

但是近幾年的聲色犬馬，再加上貧困的生活，整個人都憔悴，乾巴巴的像老了整整二十歲。

尤其現在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活像一個可憐兮兮的老太太。

但是，媽媽，你真的可憐嗎？

蘇小牙眼瞼稍稍往上抬，目光移到螢幕上父親那張麻木的，顫抖著的臉上。

螢幕上的爸公還是在絮絮叨叨地重複著那幾句話，那段時間他的意識還是有些清醒的。

但是他只要稍稍有些清新，就立即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精神病院醫生給綁起來，電擊，喂重藥，抽巴掌，各種各樣暴力可怕的手段。

而這些方式，都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女人和她的姦夫私下特別授意的。

“媽媽。”蘇小牙慢慢蹲下來，聲音清脆。

這是她最後一次喚秦美玉做媽媽，以後她再也不會有媽媽了。

“我一直以為你當年執意送爸爸去精神病院，讓醫生下那麼重的手段。是因為你太想治好爸爸的病。”

“我以為你確實是被爸爸的病給嚇著了。”

可是原來一個女人的心能這麼狠，這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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