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海邊靠。

“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意外進入了市區，記得千萬遠離各類地鐵的出入口，也要遠離河道。”關承叮囑道，“越繳本來就多水，又是江又是河又是海的，地下水資源也豐富。幾次地震之後地下水倒灌，地鐵基本被淹了。”

“而且也不知道哪裡漏進去的變異魚，在裡面食物充足又沒有天敵，繁殖得比細胞分裂都快。你們千萬別覺得自己有異能，可以冒險去看看。會被瞬間啃成骨架的。”

他說得這樣細緻，莊子軒有些好奇：“你見過？”

沒想到關承還真的“嗯”了一聲：“我走之前，地鐵口這些地方是很多人的決戰地，類似於生死擂臺。也有些人仗著對手對地形不熟悉，喜歡把人往地鐵口裡坑。見過一個人翻船。他剛靠近就有觸.手抓住他，整個人還沒進口子，就被飛起來的魚啃光了。這次之後，地鐵口基本沒人去了。”

“那些魚會飛？”鹿遊原也問。

“不太確定。但的確能短暫浮空。幾秒鐘吧，維持在一個高度浮著。”關承說，“總之你們別去找死。有人想引你們出去，也別上當。特別是楚鶴！”

楚鶴抬眼看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穿過了郊區，潮汐聲就從濃霧中漸漸透了過來。改裝車沒走多久，就到了一片沙灘上。關承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一群人下了車，又跟著關承往海邊靠。

海邊的積雪很薄，基本都被潮汐捲走了，露出下面細膩的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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