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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種種,晏珩對宋揚傳達回京的訊息感到深深的懷疑,但他卻不能直言說出這個懷疑。
因為宋揚的訊息正中皇上的下懷。
且以他看來,就算沒有宋揚的訊息,皇上也不會放過福王,發難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福王殿下可針對宋將軍被行刺一案寫了辯折?”
皇上的神色微不可察的陰沉了下來,撩著眼皮看了對面一眼,淡淡道:“事關重大,並未宣揚。”
本就是捏造的事情,如何見官?
更不用說上達天聽,上奏辯折了。
這一點,晏珩難道看不透嗎?明知故問,他是什麼意思?
晏珩聞言有一瞬的驚訝錯愕,但他很快收斂了面上神色,垂首告罪道:“是末將愚鈍了。”
皇上盯著他審視了片息,音調未變,道:“你有不同意見?”
晏珩頓了頓,而後起身跪了下來:“末將不敢說,”
“可為了皇上,卻也沒什麼不敢的了。”
皇上聽言來了興致。
撂下了手裡的棋子,挪了挪身子,面對著他,哼笑道:“說吧,朕恕你無罪。”
晏珩道:“不論福王私下是何種可憎面目,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在永州乃至整個大庸的百姓心中都是一個賢王。”
“就是現在,也難說沒有附從者。”
“所以,末將以為,若不能師出有名,此事還是不要貿然去做的好。”
這話簡直是扎進了皇上的心窩子裡,他眥目冷笑道:“天下萬事,若事事都師出有名,那便不會有那麼多的爭端衝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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