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升麾軍圍寨,正在猛攻,忽有人出來乞降,只說是寨中糧盡,且無水飲,情願叩降軍前,乞貸一死。柳升不許,且遣劉忠往據汲道。忠至東門,夜遇寇兵來襲,飛矢如蝗。忠不及預防,竟被射死。柳升安居營中,總道是妖術已破,無能為力,前言確是有識,至此偏獨輕敵,遂至喪師縱寇,可見驕兵必敗。不意夜半潰軍逃還,報稱劉忠陷沒,慌忙往救,已是不及。還攻卸石棚寨,寨中已虛無一人,賽兒以下,盡行遁去。惟賓鴻轉攻安邱,城幾被陷,幸都指揮僉事衛青,方屯海上備倭,聞警飛援,與邑令張璵等內外合攻,殺敗賓鴻,斃寇無數,剩了些敗殘人馬,逃至諸城,被鰲山衛指揮使王貴,截住中途,一陣殺盡,只唐賽兒在逃未獲。及柳升至安邱,衛青迎謁帳前,升反斥他無故移師,喝令捽出,於是刑部尚書吳中,劾升玩縱無狀,由成祖召還下獄,擢衛青為都指衛使,一面大索賽兒,盡逮山東、北京一帶的尼覡道姑,到京究辨。可憐大眾無辜,枉遭刑虐,結果統是假賽兒,不是真賽兒。俄得山東軍報,說是真賽兒已拿到了,盈廷官吏,相率慶賀,醜。正是:
篝火狐鳴天地暮,昆岡焰熾鬼神愁。
未知賽兒曾否伏誅,且至下回交代。
本回宗旨,內敘高煦奪嫡,外敘唐賽兒揭竿,而外此各事,俱用銷納法插入,但亦不至渺無關係。因高煦事敘入宮中,而徐後諸人之品節以彰,因唐賽兒事敘入畿外,而邊疆諸事之叛服以著,如繩貫錢,有條不紊,此可見著述之苦心,非信手掇拾者比也。且高煦驕縱,弊由溺愛,賽兒詭秘,弊在重僧,於欲言之中,更得不言之秘,善讀者自能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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