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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末數語,是引用《左傳》成文,有“投諸四裔,以御魑魅”等詞。徽宗只命京致仕,仍留京師,用何執中為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陳朝老又上言執中才不勝任,徽宗不從。到了大觀四年夏季,彗星出現奎婁間,徽宗援照舊例,避殿減膳,令侍從官直陳闕失。有名無實,終歸無益。石公弼、毛注等遂極論京罪,張克公說京不軌不忠,多至數十事,因貶京為太子少保,出居杭州。餘深失一黨援,心不自安,亦上疏乞罷,出知青州。
時張商英調知杭州,過闕賜對,語中頗不直蔡京,暗合帝意,遂留居政府,命為中書侍郎。商英因將京時苛政奏改數條,中外頗以為賢。徽宗遂進商英為尚書右僕射。可巧彗星隱沒,久旱逢雨,一班趨炎附勢的狗官稱為天人相應,歸功君相,連徽宗亦欣慰異常,親書“商霖”二字,作為賜品。傳說恐未必如此。商英益懷感激,大加改革,將蔡京所立諸法次第罷除,並勸徽宗節華侈,息土木,抑僥倖,一時推為至言。為節取計,亦應嘉許。徽宗初甚信任,後來覺得不甚適意,漸漸的討厭起來。主德之替,即誤於此。左僕射何執中本是蔡京同黨,所有一切主張,概從京舊,偏商英硬來作梗,大違初心,遂與鄭居中互為勾結,想把商英推翻,便好由居中接任。且因王皇后崩逝,已隔二年,王后崩逝,在大觀二年秋季,此處乃是補筆。眼見得中宮位置是鄭貴妃接替。居中與貴妃同宗,更多一重希望,所以與執中聯同一氣,日攻商英短處。果然大觀四年十月,鄭貴妃竟受冊為後。居中以為時機已熟,稍稍著手便好將商英捋去,穩穩的做右相了。不料鄭皇后密白徽宗言:“外戚不當預政,必欲用居中,寧可改任他職。”徽宗竟毅然下詔,罷居中為觀文殿大學士,以吳居厚知樞密院事。居中接詔大驚,明知鄭後恃寵沽名,因此改任,但為此一激,越覺遷怒商英。先令言官劾他門下客唐庚,由提舉京畿常平倉竄知惠州,再由中丞張克公劾奏商英與郭天信往來,致觸動徽宗疑忌,竟免商英職,出知河南府,尋復貶為崇信軍節度使。天信亦安置單州。原來徽宗在潛邸時,天信曾說他當居天位,嗣因所言果驗,因得上寵。此時恐商英亦有異徵,為天信所賞識,乃將他二人相繼黜逐,免滋後患。其實統是輔臣爭寵,巧為排擠,有甚麼意外情事呢!商英免職,似不甚惜,但何執中等且不若商英,豈不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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