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既得詡議,大為感悟,便進詡與語道:“若非汝言,幾誤國家大事。但欲保涼州,須用何策?”詡答說道:“今涼州擾動,人情不安,防有他變。誠使朝中公卿,收羅該州豪傑數人,作為掾屬,又引牧守子弟,授為散官;外示激揚,令他感激,內實拘致,防他為非,涼州有何難保呢?”這一席話,說得李修頻頻點首,當即入朝再議,公卿等俱同聲稱善。好似牆頭草一般。鄧騭見口眾我寡,只好取消前議,但心中很是不平,意欲伺隙害詡。設心如此,全是儉(xiān)人行徑。會聞朝歌賊寧季聚眾數千,攻殺長史,猖狂日甚,州郡不能制,乃即命詡為朝歌長,促令指日到任。竟欲借刀殺人。故舊都為詡加憂,同時往吊,詡反笑說道:“志不求安,事不避難,乃是人臣的職分!若不遇盤根錯節,如何得見為利器呢?”早有成算。說罷,當即束裝就道,直抵朝歌,先謁河內太守馬稜,稜嘆息道:“君系儒生,應在朝就職,參贊謀猶,為何奉使到此?”詡答說道:“詡奉遣時,士大夫俱來吊詡,也道是詡無能為。詡既為人臣,何敢避難?詡思朝歌為韓魏郊野,背太行,山名。臨大河,去敖倉只百里,青冀人民,流亡萬數,賊不知開倉招眾,劫庫兵,守城皋,斷天下右臂,可見他實無大志,不足為憂。惟目前賊勢新盛,未可爭鋒,兵不厭權,願明府寬假轡策,勿與拘牽,詡自然有法平賊呢!”稜慨然許諾。此公也特具青眼。詡即告別就任,懸賞購募壯士,分列三等:上等是專行攻劫;中等是好為偷盜;下等是不事家產,遊蕩失業。這三等莠民,令掾史以下,各舉所知,招羅得數百人。由詡親自挑選,汰弱留強,尚得百餘。當下設酒與宴,許貸前罪,囑使投入賊中,誘令劫掠,一面伏兵待著。等到賊眾前來,便由伏兵突出,併力兜拿,得擒斬數百人;餘賊經此巨創,不敢出頭。詡又想到別法,潛召縫紉為業,家況貧窮的男婦,叫他傭作賊衣,縫就記號,另許優給工資,遣令依計辦理。百姓已恨賊切骨,得了詡命,自然往覓賊巢,替賊縫衣。賊眾不知秘謀,待衣縫就,便往市裡遊行,不意為捕役所察,輒被拿住。捕役尚未肯與他說明,頓令賊犯莫名其妙,驚為神明,於是賊皆駭散,朝歌復安。小子有詩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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