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霍光自是器重文人,加意延聘。
適諫議大夫杜延年,請修文帝遺政,示民儉約寬和。
光乃令郡國訪問民間疾苦,且舉賢良文學,使陳國家利弊,當由一班名士耆儒,並來請願,乞罷鹽鐵酒榷均輸官。
御史大夫桑弘羊,還要堅持原議,說是安邊足用,全恃此策。
經光決從眾意,不信弘羊,才得榷酤官撤銷,輕徭薄賦,與民休息,百姓始慶承平。
可巧匈奴狐鹿姑單于病死,遺命謂嗣子年幼,應立弟右谷蠡王。
偏閼氏、顓渠與衛律密謀,匿下遺命,竟立狐鹿姑子壺衍鞮單于,召集諸王,祭享天地鬼神。
右谷蠡王及左賢王等,不服幼主,拒召不至。
顓渠、閼氏方有戒心,自恐內亂外患,相逼到來,乃亟欲與漢廷和親,遣使通問漢廷。
漢廷亦遣使相報,索回蘇武、常惠等人,方準言和。
蘇武困居北隅,已經十有九年。
前時衛律屢迫武降,武執意不從。
見七十五回。
至李陵敗降胡中,匈奴封陵為右校王,使至北海見武,勸武降胡。
武與陵向來交好,未便拒絕,既經會面,不得不重敘舊情,好在陵帶有酒食,便擺設出來,對坐同飲,侑以胡樂。
飲至半酣,陵故意問武狀況,武唏噓道:“我偷生居此,無非望一見主面,死也甘心!歷年以來,苦難盡述。
猶幸單于弟於靬王弋射海上,憐我苦節,給我衣食,才得忍死至今。
今於靬王逝世,丁靈人復來盜我牛羊,又遭窮厄,不知此生果能重歸故國否?”陵乘機進言道:“單于聞陵素與君善,特使陵前來勸君,君試思孑身居此,徒受困苦,雖有忠義,何人得知?且君長兄嘉,曾為奉車,從幸雍州棫陽宮,扶輦下除,除系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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