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曾友全來了,他期盼能夠舉起第三杯酒,但在張世東敲醒了康開湖之後,他反而不好說了。
張世東在等,他早有腹案,並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一群人的,對北海沒想過控制卻不想放棄佈局,他在等曾友全,等一個老成持重了一輩子的老人在最後階段能不能激進一下。
他沒有失望,老一輩的政治家在真正到了十字路口選擇時,國家與百姓的利益還是選擇放在了第一位,看著張世東也不去打機鋒,直接開門見山,來都來了,再去端著就可笑了。
“安邦同志很有能力,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才。一亭同志在北海工作多年,我是瞭解的,是一個好同志。”
張世東嘆了口氣:“老書記,這麼來找我,回去可要揹著罵名嘍,堂堂封疆大吏,竟然會去找一個毛都沒長全的臭小子商談國之大事,豈不是可笑?”
曾友全苦笑一聲:“我這輩子沒給北海做出什麼大的貢獻,能力欠缺卻又不肯鬆開手中的權力,前幾年與躍進部長合作就缺乏配合,不然我想北海的局面會更好,我的責任,我不怕擔,但我不想成為北海的罪人。”
“書記!”康開湖喊了一嗓子,就算老領導要自省吾身,也不應該在張世東的面前,他說的沒錯,一個毛頭小子,有何資格妄談北海幾十年的經略。
曾友全擺擺手:“算了,算了,不談了不談了,人老了覺輕了,總是會胡思亂想,總是想到過去,想到那些人和事,想到那些豪言壯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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