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走到鄧久天身邊,向下看了看,二十幾層的高度:“敢坐在這裡。卻不敢往下跳嗎?”
鄧久天不屑的哼笑著,一大口酒喝下去,喝猛了沒嚥下去,直接噴了出去。噴完後笑的更狂:“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張世東:“我覺得很有意思啊,看著敵人失敗後的模樣,很有成就感,還真當我多有素質?我就是個卑鄙的人,就喜歡看著你現在的模樣折磨你。”
鄧久天很鄙夷的看了張世東一眼,不再說話。
張世東一腳將地上的白酒踢到一旁:“真以為我是來安慰你的啊,你大爺的,老子就這麼沒品,就是來看你笑話的,就是來在你渾身傷口時還踩一腳的,既然是敵人,憐憫這個詞彙就是笑話,根本不值得存在,懂嗎?”
鄧久天想罵人,在自己人生最頹廢最悲催的時刻,還會有這樣毀三觀的事情發生,握緊拳頭,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人生失敗真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在最悲慘的時刻被人這麼沉重的踩上一腳,疼痛到是其次,自己心裡這一關過不了,想殺人。
良久之後,鄧久天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看著張世東,問道:“從開始,你的目標就不在我的身上,是嗎?”
什麼大火,什麼走私,什麼證據,什麼偵破,一切的一切,都是鄧久天試圖掩蓋的,而真正對他出手的人,繞過了這一切,用了最簡單的一種方式,從根上斷了你。之前口中所言要將艾躍進遇襲的屎盆子扣在他腦袋上,完全就是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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