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總角喪母,少年喪父,對父母都有非常美好的回憶,從柔待父親的冷漠寡情令他側目,“病人心理脆弱,病中遭至親冷遇,是非常沉重的打擊。”
從柔倔強道:“我忘不了孃孃臨終向壁時的灰心絕望,不能原諒他。”
王邯勸道:“他做丈夫雖有失,做父親可曾虧待過你?”
從柔橫波,“你是男人,當然同情他。”
王邯笑道:“我也同情女人。譬如我的繼母,你的小阿姨,她們做女孩時,婚姻理想難道是嫁給拖兒帶女的鰥夫作繼室?”
從柔卻道:“我父親不同於你父親。他便不作天子,也是俊雅多才的文士,是有魅力的。我小阿姨上趕著勾引他,哪有半分的不得已?”
王邯遂笑,“所以,文士風流一下,也應原諒則個。”
從柔望著這淳樸的漢子,忽然問:“你父親娶繼母時,你怎樣想?”
他舉目漫憶,“我那時八歲,耶耶做將軍記室,早出晚歸。弟妹都還小,嗷嗷待哺,阿京看顧不過來。幸得繼母入門,照管我們衣食。”
“繼母待你可好?”
“偏愛親生兒女,乃人之常情。耶耶在時,時常私下同我講,委屈我們了,對不起我們孃。”
王邯做拖油瓶,比從柔辛苦可憐。
從柔侍疾不盡力,他從旁補償,為岳父嘗藥、擦身、協助其做康復運動。
他心中的孝順,在旁人看來是狗腿精神。
幸而嬰齊自己是感動的。痊癒後,便滿足愛婿的願望,任命他為河西、隴右兩鎮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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