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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只須低眉,便可免此折墮,為何還這般倔強?

因我是我母親的女兒。

公主嫁老兵。

從柔&王邯篇

新周系列:

五 杜鵑聲裡

六 閬苑瓊葩

七 九天風露

八 窮相女子

H古代女性向療癒

東床子 <窮相女子(上官瑪麗)|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722570/articles/8436346

東床子

女官宋氏將遴定的駙馬人選名單呈與今上之小司馬氏皇后,退至一旁,忐忑恭聆懿訓。

小司馬後起身,一邊在室內踱步,一邊審讀名單。

她是個極妍雅的女子,雖已孕育兩女一子,腰支依然纖細,步態之從容優美,比起她姿容冠世的亡姊大司馬後,亦毫無遜色。

此時,她唇邊的笑意中,卻含著一抹奇異的,興奮的惡毒。那是大司馬後從未有過的表情。

宋氏不禁為公主捏一把汗。公主太驕傲,太倔強了,形勢比人強時,偏不肯低眉,與繼母鬧得這樣僵,若皇后用一樁不匹配的婚事折辱她,為人子女者根本無反抗的餘地,也不知今上會不會干預。畢竟,公主與父親的關係亦十分冷淡。

“這個王邯既是舊家子,因何淪落為武人?”

宋氏心中一動,燃起微弱的希望火焰。

公主敵視皇后,皇后對公主不可能無芥蒂。越過眾多清望名家子弟,從武人中選駙馬,即是一個非常糟糕的訊號。

今上好文翰,國中重文輕武之風橫行,但大多數武人的確粗莽無行,也不能怪世人輕賤他們。

大司馬後生前御下寬厚,崩逝十年,宮中感念她的人依然很多。只是那些形諸聲色的都已被小司馬後以各種藉口逐出宮去,剩下只好將對她女兒的忠誠深埋心中。

明面上,宋氏等不敢違抗小司馬後,但暗地裡,可操作的空間仍是有的。

王邯即出於她們的精心挑選和安插。

王邯為尚書令王士宜八世孫,故長安縣尉王肇忠之長子,十七歲中武舉異等,多次隨軍北征,現任左衛郎將。這分履歷與名單中其他人相比,已不甚出色,但王邯還有另一顯著劣勢。

見小司馬後果然對他起了興趣,宋氏小心答道:“王邯早失雙親,家中有弟妹九人。為養育弟妹,不得不從軍,也因為家累,三十未娶。”

小司馬後聽了,笑意加深,“是個忠厚人嘛。”提筆圈了他的名字,命轉呈御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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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是我寫的第一個處男哎,老處男。他那堆累贅的弟弟妹妹設定參考了宋代文士曾鞏。曾鞏老爹翹掉時,給他留下了四個弟弟、九個妹妹,簡直就是網上反對父母生二胎的大寶們的終極噩夢。

西樓女 <窮相女子(上官瑪麗)|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722570/articles/8437593

西樓女

嬰齊看到小司馬後圈定的駙馬人選,第一反應當然是不滿意,卻也明白他這位嬌蠻的繼後欲藉機懲治不馴的長女。

他只須一語,便可助女兒脫困,但他決定等一等,看從柔自己的反應。

從親密無間的父女,到而今形同陌路,嬰齊並非不感到痛苦,同時也羞惱,怨女兒太較真,太不近人情。

若他不愛娥皇,怎會續娶她的妹妹做繼後?娥皇誤會他,不明而終也就罷了,從柔竟不顧皇家體面,在母親葬禮上譴責父親與小姨,教自己難堪。

整整十年了,她從不主動省問父親,見了面態度也惡劣至極,待繼母如仇讎,視異母弟妹如無物。

一個小女孩子,待自己親人這樣不寬恕,不是太過分了嗎?

今上三女,公主這個詞在宮中,卻是專指他的長女,十七歲的漢陽公主從柔。

周媼淚盈盈,在從柔身前跪下,“公主,以陛下為人,斷然看不上王家老兵,所以遲遲不發話,正是等你去求他呀。一生大事,你就低一次眉又何妨?”

從柔停下畫筆冷問:“王家老兵比它更可怕?”

它指的卻是她正在畫的一幅山魈圖。

自喪母后,公主性情大變,從前愛畫穠麗的花鳥,此後只畫魑魅魍魎。新來的黃門宮娥誤入她的畫室,常會被滿壁的青面獠牙驚得魂飛魄散。

“你孃孃知道你要嫁一個武夫,泉下也會不安的。”

從柔笑了,“你比我更瞭解我孃孃嗎?”

周媼噤聲。

公主與大司馬後容貌相類,性格卻大不同。

娥皇有林下風氣,終身居高位,卻從不以皇后身分凌壓他人。而公主是今上與元后的頭胎長女,自幼所受的寵愛,比夭折的衝懿太子還要隆厚。執拗起來,連今上也拿她沒辦法。

周媼等退出後,從柔繼續勾勒山魈的盤角,有意仿照小司馬後新創的髮髻式樣,面上忽地掠過一絲嫌惡。

嫁文士就一定好麼?

她的皇父即是都雅文士的典範,工詞度曲,能書善畫,當然也有文士自詡的種種風流病,看宮中那一殿一殿的美人,一院一院的娘子就知道。最重要的是,她的母親從這段婚姻中得到幸福了嗎?

武夫她未必受得了,但提到文士,她已有生理性的厭憎。

嬰齊最終未能等來女兒的曲膝卑詞,而禮部已應時開啟公主出降的程式,漸成騎虎之勢。

銀瓶乍破 <窮相女子(上官瑪麗)|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722570/articles/8439288

銀瓶乍破

河東司馬氏出美人。先有司馬茜茜妖姬禍國,後又有司馬娥皇光豔動天下。

自幼及長,司馬女王的才貌風骨一直難與姊姊比肩,她原本也不在乎,但流墮到今日這般不堪的境地,卻是她始料未及的。

追本溯源,她不覺得自己有行差踏錯。

娥皇病重,中宮勢必易主。她入宮侍藥,是長兄司馬謇的意思,亦已獲娥皇首肯。她何嘗不知,作為繼後的第一人選,當此時須規行距步,不墮司馬氏的清望。

但皇帝忽然對她求歡。

那樣強硬不可抵擋,那樣文雅俊美的至尊天子,還是目下無塵的司馬娥皇的丈夫,居然對她萌生慾望,如太陽破雲,熾烈的光芒晃得她睜不開眼,渾身骨頭像被抽去,昏沉沉被他抱到書案上,肆意玩弄。

我那時才十五歲呀,女王在心中吶喊,老謀深算的兄長見了皇帝,尚且戰戰兢兢,憑什麼要求我一個小女孩堅拒天子的誘姦?

有第一次,就有後來的若干次。偷情的刺激,與她年輕稚嫩的身體,令皇帝欲罷不能。直到身孕撐起的凸肚皮,在病骨支離的姊姊跟前露了馬腳。

姊姊那厭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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