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秦惑眼睛微眯,片刻後才轉身離開。
白媚和艾奇並不在一個地方,他們彼此分開,秦惑直接去了艾奇關押的房間。
艾奇看到他,也不驚訝,點頭問好,“祭司。”
秦惑在他對面坐下來,“是你帶走白媚的?”
艾奇低下頭,“是。”
“你為什麼要帶走她,我說過不允許她離開房間,而且她受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養身體。”
“白阿姆說她沒病,她想出去看看,在房間裡憋得慌,太悶了。”艾奇如是說。
“……”秦惑都快氣笑了,怎麼還有這麼天真的理由。
“所以你打暈了發現的獸人然後帶她離開了,再然後就等著我們去抓你們?”
“是的。”艾奇非常老實的點頭,“就是白阿姆一直在吵著要走遠點,我沒聽她的。”
“算你還有點腦子。”
“祭司,我能問一下,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嗎?”艾奇看他要走,急得一把站起來。
秦惑疑惑的轉頭,“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我,你自己親眼看到的,是巫術。我也正在找巫術的來源,白媚跟布魯走得近,說不定她會知道些什麼。”
艾奇搖搖頭,“我問了她了,她說她跟布魯不熟,以前都是布魯追著她跑。”
“……你別告訴我你信了。”秦惑幽幽的說。
艾奇皺眉,“她可是我的阿姆,而且她當時哭的那麼傷心,我覺得她沒有騙我。”
……行吧,男女主光環太厲害了,這樣也能發生碰撞。
秦惑放棄跟艾奇的對話,問他還不如去問白媚。
艾奇糾結了半天,“祭司,不是我不信你,可是白媚她畢竟是我的阿姆。”
“她和族長還沒結契。”秦惑提醒他。
“我知道啊,可是她是我父親認定的雌性,那她就是我的阿姆。”
“你就坐在這兒,等會兒會有人來放你出去。”秦惑徹底放棄。
艾奇的思想似乎進入了一場怪圈,白媚是他的阿姆,所以他就要無條件的信任,這到底是愚蠢還是光環的作用。
白媚似乎早就知道秦惑會來找她,也不叫了,也不鬧了,就那麼正襟危坐正對著門口。
“秦惑,你來了。”
秦惑沒有說話,他還沒想好怎麼問她。
白媚冷笑,“我早就說過,這個世界的女主是我,你遲早是我的踏腳石,還想關我,痴人說夢!”
“布魯和你有什麼吧,布魯的這種巫術我在青龍部落看到過,你們是不是背叛了部落。”
“你在說什麼呢?”白媚嗤笑,“我看明明就是你殺了族長,再然後嫁禍給巫術!布魯的死你要負全責!”
“你是不是忘了,你一路都跟著我,我們也是同時得到族長出事的訊息,你怎麼就認定是我殺了族長?”
“因為你要做族長!”
秦惑發現這倆主角的腦回路他竟然完全對不上,又不是眼瞎,信口雌黃還說的一套一套的。
“你就好好待著吧。”
秦惑說完這句就準備離開。
白媚突然冷笑一聲,“你這個被青龍部落逐出的流浪者,我會看著你是怎麼被青龍部落拉下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到時候我要讓你跪著求我放過你!”
青龍部落?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這次鼠人族的事情果然跟他們有關。”
白媚不打算說下去了,直接瞪著眼睛閉著嘴讓他滾。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打女人。”秦惑突然說,“後來我又說了,你在我心裡,就不是一個人。”
“你想幹什麼?”白媚一秒破功,震驚的看著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竟然打女人?!!”
秦惑揉了揉自己久沒有活動的關節,關節處“咔咔”做響。
“我不打你其他地方,你不就是靠這張臉楚楚可憐的樣子迷惑其他獸人嗎?我看你沒了這張臉,你還用什麼迷惑。”
秦惑面色平靜的走了過去,一隻手強硬的壓著白媚亂動的身體,一隻手撫摸著白媚光滑細嫩的臉蛋。
“我記得我昨天才打了你,下手也不重啊,現在就沒痕跡了,真是太神奇了,讓我再試試吧。”
“不、不!秦惑,你、你放了我,我剛剛那是說笑的,真的!我就是呈口舌之快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意識到秦惑沒有說笑,何況昨天被打的痕跡雖然沒有了,可是依然能夠回憶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
白媚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這張臉傷了她會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哆哆嗦嗦著身體,試圖勸慰秦惑,“你、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我把青龍部落的事情告訴你,我現在就說,你別動手,別動手……”
“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秦惑眯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晚了。”
“啪——!”
“啊!”
“啪——!”
“啊啊啊啊!!!”
白媚的尖叫聲簡直響徹雲霄,秦惑聽的青筋都起了,隨手把一旁的用來綁她而多餘的繩子給她塞上了。
世界一下子安靜了。
秦惑手下的力氣用的並不小,白媚的雙頰很快就紅腫起來,跟昨天的一點紅痕完全是兩個畫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白媚含著眼淚在說什麼。
眼裡是憤恨的目光,秦惑不喜歡。
“你再看,我就用骨刀把你的臉劃爛,劃破,信不信?”秦惑威脅道。
當然,也僅限於威脅,他可以殺獵物,也可以對敵人下狠手,可是還是不能接受獸人這邊對於自己人也能殘殺的生存法則。
對於白媚來說,這句話的威脅力度不亞於殺了她,甚至比威脅殺了她還恐怖。
“嗚嗚嗚!嗚嗚嗚……”這次是哀求的眼神。
秦惑把繩子抽出來,“說!青龍部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取出繩子,白媚的口水就不自覺的留流了出來。
溼噠噠黏糊糊的,秦惑頭皮發麻,一陣惡寒的後退了好幾步。
白媚努力嚥下口水,“前段時間我在部落外面救了一個青龍部落的獸人,那個獸人似乎是青龍部落的高層,他問我白虎部落的情況,我就說了,聽到你做了祭司的時候他就笑了,說什麼你是逃跑的叛徒什麼的。”
“就這些?”
“就這些!”白媚猛點頭。
“那你後來還有見過他嗎?”
“沒有了。”白媚使勁搖頭。
“那個獸人長什麼樣子,名字是什麼?”
白媚努力回憶了很久,才模模糊糊的想到一個名字,“好像叫龍、龍天?長得很帥!身材高大!對了,他的脖子後面有一個小金龍!”
這個描述,很像原主記憶中青龍部落的現任族長,也是那個把原主拋棄以後轉頭陷害的人。
原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