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祭司!秦惑!你給我住手!!!”
裡面的兩個幼崽叫聲都吵翻了天,何況這個山洞還有迴音,一下子就把他們倆的叫聲傳達給了整個部落族人們。
族長已經看到有好幾個八卦的族人裝作不經意的走向這裡,再然後被他的眼神所逼了回去。
“……”
裡面兩人的哀嚎還在繼續。
布瑪一個轉身躲到了桌子後面,雙腿不停地變換姿勢,秦惑手持權杖咬牙切齒的指著他,“你給我過來!”
“不!”布瑪說,“過來被你打嗎?”
相比之下,艾奇倒是聽話多了,就是布瑪這個小子到處跑,還偏偏就圍著桌子跑。
秦惑轉頭,“艾奇,你幫我抓住他,我可以對你免去責罰。”
艾奇頗為忌憚的看了一眼他手裡堅.硬無比的權杖,又摸了摸剛剛自己被打到的屁.股,眼睛緩緩盯向跑的氣喘吁吁的布瑪。
布瑪,“……”靠!
“艾奇!你這個叛徒!你這個落井下石的傢伙!你、你一點都不能共患難!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片刻後,秦惑一手抓著布瑪亂動的雙手,反制在木凳上,布瑪的屁.股高高撅著。
秦惑冷哼一聲,“你跑啊,我看你怎麼跑。”
這裡的動靜肯定也不能瞞過其他族人,秦惑抬起頭朗聲對外面的族長說,“麻煩族長別讓其他人進來,我要好好教育這兩個沒有同伴心的幼崽。”
族長回答,“好!”
白媚皺眉,“他怎麼能夠體罰孩子呢?孩子還那麼小,怎麼能夠打孩子呢?對孩子身心健康都不好。”
族長聽的一頭霧水,總之他是一個字沒聽懂,但是意思又大致瞭解,總算是說了一次實誠話,“這次祭司冒險開啟禁地入口,一不小心他們就都回不來了,現在就這麼抵制對方,如果在禁地裡因為不和出事了怎麼辦?”
白媚咬唇,“可是打孩子就是不對的。”
族長嘆氣,“那之後我會跟祭司商討一下關於這種事怎麼處理比較好的辦法行了吧?”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出去一下。”白媚捂著肚子,似乎的確有些不舒服。
族長也沒多想,盡心盡責的守著門口,“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而門內的秦惑正在笑的詭異,掂量了一下權杖,反手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
“哇哇哇哇別打了別打了!”
“秦惑你是、啊你是什麼東西,啊啊痛痛痛!你憑什麼打我,嘶——”
“該死!你放開我!你再打我以後絕對會——啊啊啊啊!!!”
“你這個小人!你這個壞蛋!你這個流氓!你……”
布瑪已經從剛開始的掙扎到唾罵,再到麻木,時間不過短短几分鐘。
秦惑手下的勁兒並不大,可是對於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的布瑪是致命的打擊。
艾奇已經都嚇的不敢睜眼了,滿耳朵都是啪.啪聲,聲聲入耳,令人心生顫抖。
“呵。”秦惑鬆開禁.錮的手,“布瑪,我這是給你一個教訓,我要你知道同伴這兩個叫什麼是什麼意思,你現在不把他當做你的同伴,你明天就必死無疑。”
布瑪抽抽搭搭的鼻子一抽一吸,“你,那你也不該打我,你可以好好跟我說啊。”
秦惑問道,“我之前給過你不少機會,我早就想打你了,你自己想想我有沒有跟你講過道理。”
秦惑一鬆開手,跪.趴在木凳上的布瑪就整個身體放鬆下來,雙手頹廢的垂在兩側。
權杖剛剛被他放好了,再怎麼樣也不能用權杖幹這些事啊,他緩緩把頭轉向一直站在一邊的艾奇。
艾奇慌慌張張的後退,腳上絆到了一個斜倒著的木凳,重心不穩,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他顫顫巍巍的保證,“祭司,祭司大人,我絕對會好好對布瑪的,我們是同伴,是同伴,保證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了,請您放心!”
秦惑挑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倆可是從小的死對頭,就這麼容易放棄了?”
艾奇看著他的手腕不停的在轉動,吞了吞口水,“祭司大人,您放心,我們以前就是小打小鬧,是玩的。”
“那就好。”秦惑甩了甩有些痠痛的手臂,“扶布瑪起來,躺床.上去,拿床頭的草藥給他敷一下。”
秦惑鬆了口,艾奇布瑪紛紛鬆了口氣,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兩人關係不好,紛紛低著頭夾著尾巴當鵪鶉。
看到兩人“相敬如賓”的樣子,秦惑非常欣慰,想到外面還站著兩個人,連忙開啟門讓族長他們進來。
誰知道外面只有族長一個人。
秦惑驚訝,“咦,白媚呢?”
族長訕笑,“她肚子有點不舒服,已經忙完了嗎?我們可以進去了?”
“進來吧。”秦惑側過身。
族長一進去沒有看到哭天喊地的情景,倒是看到了兩個幼崽哥倆好的情景。
特別是艾奇,他竟然也開始學會怎麼照顧其他幼崽了,而且兩人之前還是生死不休的死對頭,剛才還打了架。
族長內心不禁感嘆,祭司果然就是祭司,難怪能成為祭司,怎麼什麼都會。
“坐吧。”
秦惑把之前沒有說完的又繼續說了下去,族長也聽的很認真,不多時,肚子不舒服的白媚也回來了。
走進來的白媚神色間都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特別是不時看向秦惑的眼神。
秦惑就當沒看到,要不是有女主光環,就這樣智商的女主,穿越過來一卡.車都死的完。
族長和白媚又恢復了以前的粘膩勁,看的對面一直是母胎單身狗的秦惑惡寒不已。
匆匆把細節方面交給了兩人,秦惑揮手趕客。
“……好了,細節方面就是這樣,明天一早我就會開啟禁地,到時候你們根據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想了想,秦惑又說,“對了,艾奇暫時先住這裡,明天他們倆要一起做準備。”
打發走了族長和白媚,另外兩個敷藥的與被敷藥的也安靜了。
“怎麼樣,還痛嗎?”
秦惑坐在木床旁邊,看了一下傷勢,就是有點紅,他沒下狠手,當然沒什麼問題,要是真下狠手,估計布瑪這一週都別想下地。
布瑪眼圈通紅,是剛才掙扎的痕跡,非常不滿的問道,“父親,你為什麼只打我不打艾奇?”
秦惑睨了他一眼,“艾奇有你那麼愛跑嗎?”
艾奇非常沉默,現在他部落裡的地位可比不上高高在上的祭司,對面是雌性,還是一個兇殘的雌性,打也打不過,還是別說話比較好。
畢竟是祭司的住處,這裡做的房子也很大,秦惑看了一圈,“艾奇,你去找一下我那堆草藥裡有沒有藤蔓,要結實點的,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