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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這不是疑問,而是對現實的憤怒,憤怒到了一定程度,含著壓制。
剛從宮外回來的平安不敢看陛下臉色:“康平中郎將忽然抱病,請病的摺子已經在路上。”
“哈。”
鬍子期笑著拍手:“朕剛與他通訊,他就病了,看來是對朕不滿。”
幾日前剛把信件送到,康平守將就病了。病了就不能做事了。誰給一箇中郎將這麼大的膽子駁天子旨意?
那康平八百里外就是邊關,關外三省都是鎮王領地,那鎮王世子回程必定要經康平,康平守將若派兵截殺,戰事便一觸即發,她何愁任務完不成?
可一道令牌,一封親筆信都沒使喚動一箇中郎將,按照送信人的話,這中間有人壞了她的事。
不用想也知道誰是!
千防萬防,還是瞞不住,防不了。
一股一股火氣壓下去,冒上來,哐噹一聲,上好的青玉茶盞被鬍子期摔了個粉碎。
平安顫了下,穩在哪兒不敢動。
他近些日子始終忘不了陛下那日說的那句“朕,只能指望你”這句話。
他已經知道那些信的內容,知道陛下要做什麼,也明白陛下的惱怒。
平安匍匐在地上,額頭抵著冰冷的地磚:“陛下息怒。”
“息不了,”鬍子期停下鬥獸似的打轉,臉上是從沒有的憤怒和凌厲,聲音也如倒一般道,“不必叫那什麼請病的摺子送上來了,叫易志勇回家養著,朕許他在家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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