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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蠱發作之時需要吸食血液,倘若是飲活人血,也是要將血放出來再餵養,可放在文年身上,卻是硬生生從身體裡汲取,發作之時,痛苦不堪,千萬根頭髮猶如活怪,貪婪可怕,同蟻噬撕咬無異。”宇文泰說著的時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文年那副受盡折磨痛苦的模樣單是回憶起來,就讓他也如蟻噬般心痛難忍。
“但偏偏,這養蠱之人又是他本人,汲取後血液會重新變作能量還給他。讓他在遭受折磨時又精神興奮飽滿,全程清醒,比中蠱之人還要更清晰千百倍地感知這份痛苦。”
宇文泰說到這裡,內心痛苦超出忍耐,一拳捶在面前的桌子上,這張跟隨了蕭衍幾十年的桌子頓時被他震塌了一個角。
他發洩完,這才接著道:“這蠱毒成了個死迴圈,阿年要一遍又一遍遭受這樣的折磨。每一次發作,他都生不如死,他這個人又極能忍耐,硬是一聲痛都不喊,發作時連冊羽都要趕走。你說!我怎麼開口跟蕭姑娘說?!說他早晚有一天要被折磨死?還是讓蕭姑娘去見到阿年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
江囿星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哭了,她雙手掩面,不知道自己當初這個決定對不對,可若是沒有這個辦法,文年必定死路一條。
宇文泰抬眼掃過她,疲憊道:“這件事不賴你。”
“文公子心中存有執念,既然過了此劫,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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