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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吟吟地看著沈仲平做完診斷,便將自己早已打了無數次腹稿的問題問了出來:“我真希望能有沈叔叔這樣的醫術,這樣就能幫助許多的人。我在學校裡最出色的便是生物和化學,可父親和母親都說,大不列顛的醫學系不收女學生呢,是真的嗎?”
沈仲平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嗨,他們說的可都是老黃曆了,現在哪還有那麼多限制,都有女飛行員和女科學家了呢。”他說著,俯下身來認真地瞧著我的眼睛:“你說的這些話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學醫可是一條孤獨而艱苦的路啊。”
我挺直了腰桿,十分倔強又堅定地道:“當然,這是我從小的心願。”
沈仲平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可我還記得,你最怕打針了,那時候差點沒把醫院的牆給哭倒了。”
我臉上一紅,怪不得我總覺得眼熟,原來他便是小時候我最害怕見到的那個DoctorShen。
在暑假還沒有過完的這段日子裡,我把大把的時間都消磨在了沈仲平的實驗室裡。我從那些枯燥的化學公式背起,直到有一天在他的授意之下親自剖開了兔子的胸膛。在摸到溫熱的還在跳動的心臟時,我突然生出一種預感,看來這一生我都會與手術檯為伴了。
這段時間裡,我曾同密斯林一同去看過兩場電影。這才曉得曹遇安在救了高橋小姐後不久便返回了日本。日本學校的休假制度與中國不同,此時他已經升上了東大二年級。我雖然心中頗為惆悵不捨,但卻並未詢問過多的近況,我遺憾地想著,我同他的緣分大概僅止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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