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異文咒術,顧俊早就有了一些自己的領悟,蘭頓寫下的這段筆記正是其中之一。
這早在高牆空間巨石上那句咒文就顯現出來了,當時誰也不能攝下它、畫下它、印下它,甚至是記下它,因為那句咒文被寫下的時候是注入了力量的。
現在不管是他,是薛霸,還是蛋叔,用異文把阿拉伯瘋人那句詩寫出來都不是難事。
“但是那沒有力量。”顧俊喃喃,“就像蘭頓說的,只是些難看無聊的文字而已。”
也因此,迦爾德先生贈給看守人的那張咒文,不是簡單的一些食屍鬼文字。不懂寫下咒文時的奧秘,即使把那張咒文刻畫出來,用印表機列印一百張一千張,都是浪費紙張而已,不會有一張有效。
“不單是寫咒,施展時也要力量。”
這也為什麼當時只有他能觸發,因為首先只有他能感應到。
看過這段筆記,顧俊從頭開始讀起了這頁殘缺咒書,有些如飢似渴,也有點自嘲:要當好一個醫生還得學習咒術,這真是個奇怪的世道。
這頁紙明顯是這本咒書開頭篇章的部分,看著似乎是異文人對咒術的總論。
“精神狀態……”顧俊看了一段,是咒術與精神狀態的關係。精神對施咒影響很大,越是專注清晰的時候,越可以施展出咒術的效果,所以對精神的修習、冥想、淨化,上面寫著都很重要。
只是這種總論沒有寫出具體方法,他再看下一段,“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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