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偷偷瞄一眼他:“為什麼從墨離軍回來後,又要跟著商隊走呢?”
“我要養家餬口,雲姐生病,花費不少,還有長留,他想念書科舉,要為他打算。”他專心致志的將魚肉切開,“我不善商賈經營之道,不能經商。做商隊護衛,酬資尚且可以,而且,入過行伍的人,做這行很趁手。”
“為什麼?”
“因為下手足夠狠,殺過的人足夠多。”他淡聲道。
他看起來溫良無害,是那種下手狠的人嗎?她不信。
春天動了動唇:“李渭,你殺過人麼?”
他停下手中動作,看著她,溫和的眼神掩蓋下有一閃而逝的桀驁,而後把他的匕首遞給她。
他的匕首舊而輕,應也是多年的舊物,和她懷中爹爹的遺物截然不同的觸感,刀鋒細薄如紙,卻極韌,在火光照耀下閃著尖銳的冷光。
“這把匕首跟了我十年,是以前從吐蕃人手中收繳回來的兵器,來自吐蕃的一位將軍。“他彈彈匕身,蕩起一陣輕微的激鳴,“是我第一次上陣殺敵的獎勵。”
“它飲過很多敵人的血。”她伸手觸觸冰涼的匕首。
“那是很多年前了。”李渭凝視著匕首,輕嘆,將匕首拭淨,入鞘收袖。
她偷聽過他和趙寧的對話,對他的過去,有深深的好奇心。
他這樣的人,會有一個怎麼樣的過去。
她目光澄透的注視著他,滿眼裡寫的是異聞和探究,他近來漸漸習慣她這樣的目光,並不覺難堪或惱怒,也不躲,坦坦蕩蕩將烤好的魚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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