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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晴和林慧都有點茫然。

為了讓他們相信，兩名警察干脆利落地聊起鄭家成的褲腿，露出膝蓋，光潔一片，哪兒有半點傷痕，連淤青都沒有。

“骨頭呢？說不定是內傷，骨裂骨折等等問題……”

“沒有，片子都帶去醫院照了，好得很。”兩名警察按鄭家成的目光帶著赤果果的嫌棄與鄙夷。

先前他麼也以為鄭家成被打，還很同情他，但是現在嘛……

“唉，”李長生髮出一聲欠扁的嘆息，問蕭晴，“警官大人，請問，我現在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嗎？可以走了嗎？”

蕭晴的臉色不停地變換，一陣青一陣白。

第二次了！

這是她第二次想要抓住李長生的罪行而未果，羞憤不已。

“我就不信了，你等著，像你這樣的人，肯定還會再落在我手上，下一次，我一定會抓住你的罪證。”

李長生再次嘆氣，“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真是好人！”

蕭晴冷哼一聲扭過頭，完全聽不進去。

既然無法證明楊封傷了人，鄭家成和林慧再不甘心也沒辦法。

三人一起從警局出來，鄭家成惡狠狠地瞪他，“李長生，你別以為這次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今天所受的屈辱，我一定……”

“一定什麼？還想捱打？”李長生伸出拳頭瞥了他一眼。

他慫了，身子一抖，被李長生打了都看不出痕跡，吃虧的是自己，就算要找回場子，也不是在今天，他往後一退，連忙招撥出租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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