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一開始，程耀錦就沒把他當做朋友。

否則，打電話時的說辭不會那般強硬，隱含威脅。

自然也就不會有現在這般的對峙，破裂。

“抱歉！”

葉瑾斕歉意的看著他，這種麻煩終歸是避免不了。

秦昱看了眼她，輕鬆道：“答應你的事，我自然會做到……早晚的事，無需道歉。”

葉瑾斕卻沒有他這般灑脫，總覺得對他有所虧欠。

要不是自己叫他來這裡吃飯，而是直接離去的話，兩人也不會正面對上。

說不得……

啞然失笑，葉瑾斕覺得有些諷刺。

自己什麼時候也如此天真了。

難道是裝了這麼多年的人設，對自己造成影響。

收聲不言，包間裡只剩咀嚼的細微響動。

秦昱好似沒有受到之前的影響，大快朵頤的吃個痛快。

上次是為了談生意，吃什麼都是淺嘗即止。

一點也不盡興。

今天只有葉瑾斕在，算是補上了！

看到他胃口大開的樣子，沒什麼食慾的葉瑾斕也動起筷子。

等到重新放下筷子，秦昱才滿足的拿起茶盞：“國宴的菜確實不錯！”

葉瑾斕也跟著放下筷子，看著面前的羹湯有些不捨，表面笑著問道：“只是不錯？”

聽話聽音，她這是在暗示自己。

秦昱抿了口茶，清口後回道：“時間不早了。”

看他不接話，葉瑾斕也沒糾纏。

想她也是天之驕女，剛才的暗示已是極限。

想要讓她放下身段，求個深淺長短……

萬萬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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