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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鶴和江九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喜色，相對於江九的簡單，作為首領的江鶴，更懂得其中的權衡之道，“南翼王爺，若需要其他的東西，我們也可幫你們蒐集一二，或許趕不上你的情報網，但凌羽這麼多年的生意，也不是白做的。”

歐陽翼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不錯不錯，不愧是夜執的精銳，有那麼一股子氣魄，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們畢竟不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人，我還是不放心，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陛下面前，我自然會為你們開解一番，但今後的路，到底怎麼走，全憑你們自己，我做不了主。”

江鶴的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他不後悔今天這般結局，他只是遺憾，若是當初，他遇上的人是歐陽翼，他的前途，會不會是另外一番光景呢？

江九拉著他的袖子，壓低了聲音，“江大哥，我們還是沒有活路嗎？”

江鶴搖搖頭，拉著他走遠。

柳媚兒對著歐陽翼盈盈一拜，“南翼王爺，多謝你給我這個機會，若是無其他的事，我想離開。”

歐陽翼輕輕搖著扇子，嘴角微微上揚，“柳媚兒，其實，你很適合做凌羽的統領，你要放棄這唾手可得的位置嗎？”

柳媚兒的笑容依舊妖媚，眼底卻是純淨了許多，“那些身外之物，我得到過，也失去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糾結，楚公子已經給了我保證，我想去過自己的生活，再也不去理會這裡的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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