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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執愣了愣，“你什麼意思，把話說得清楚一點。”

柳媚兒再次壓低了聲音，“這個男人不是本地口音，長得尖嘴猴腮，總是想方設法打聽凌羽組織的訊息，根據線人回報，他似乎挺有錢的，專門對各類秘聞感興趣，但此人的背影成謎，查不出有價值的線索。”

“你們是怎麼回覆的？”

“因為這個人太奇怪了，我們一直都是放任不管，沒有做任何處理。”

夜執從座位上站起來，昏暗的密室顯得他整個人更加陰冷，渾身散發著一股腐敗的氣息，好像他的靈魂都跟著壞掉了。

他來回踱步，雙手交疊在一起，不斷的揉搓著，似乎在下最後的決心。

最近，萬花樓的生意不是太好，賬目上的數字實在不能讓人滿意，“這樣，你們先試著和他接觸，我想知道，他感興趣的訊息是什麼，他又能出得起多高的價錢。”

“是”

柳媚兒離開後，夜執重新坐回了虎皮製作的座椅上，慵懶的靠在一側。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夜執微微抬了抬雙眸，“你來了？”

楚榕與柳媚兒正好錯身而過，看似沒有交集的他們，手中卻默契的傳遞著紙條，好像達成了某種合作。

面對夜執的問題，楚榕一如既往的恭敬有禮，“不知道師父有什麼吩咐？”

楚榕越是恭敬，夜執越想撕破他平靜面容下的偽裝，但他又做不到，這樣複雜的情緒澆灌在心頭，令他的聲音更加陰冷，“楚榕，交代你的事情，做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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