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望東奔西走又如何?他每合縱一國,我便連橫一邦!破其縱約!”
這幾日,馮衍是志得意滿的,他也是一個容易入戲的人,彷彿自己和方望,就是當世的張儀和公孫衍。不持寸兵,著縞衣白冠,陳說其間,推論利害,將軍們需要興師動眾才能攻取的城郭,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輕鬆拿下,豈不誠大丈夫哉?
隨著魏國橫掃北方,這割據諸侯是打一個少一個,也意味著功勞越來越難撈,所以馮衍才削尖腦袋,拼命在外交上證明自己,多立牙門,這樣才能有更多編制、經費,乃至於權力啊。
當然,相比於過去,馮衍現在也會在嘴上說點漂亮話:“不過,我雖能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息,然不過是狐假虎威,馮衍,區區狐狸也,魏天子,虎也!”
不過,馮衍雖以唇舌自豪,卻也有無法說動目標的地方:不管他威逼也罷,利誘也好,楚黎王秦豐仍不願意立刻放下權力,跟馮衍去北方“拜謁”第五倫,秦豐似乎還是想在南郡當一方軍閥,對北方的皇帝,只虛尊而已。
馮衍幾度勸說無果,只好稍稍放鬆,在寫給第五倫的奏疏裡,他解釋說,若是逼迫秦豐太緊,唯恐他反覆投漢,若導致漢軍馮異部奪取襄陽,壞了天子的方略。
在接到岑彭訊息時,馮衍也不疑有他,這位岑將軍始終要求秦豐親自出襄陽相迎,然秦豐疑岑彭會對自己不利,一直躊躇,馮衍就成了溝通二人的中間人。既然秦豐這邊說不動,馮衍也欲去見岑彭,說服鎮南將軍暫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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