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三人把酒言歡,說的多是過去在宣明裡的趣事,沒有再談學術與政治。
“我希望師兄能來做這駐魏使者。”
馮衍預言道:“短則一年,多則三載,魏蜀之間,必有一戰!”
在這空窗期,也不能任由五經恢復元氣,就打著推崇先師學問的名號,讓“揚子之學”下場攪局吧。
侯芭對公孫述是有感激之情的,公孫不但妥善保護揚雄墓葬,還授予他光祿大夫的職位,侯芭在蜀中娶妻生子,五年下來,已經將那當成了家。
《太玄》就更是晦澀難懂,第五倫看著都會打瞌睡,沒看出來桓譚推崇的“合五經概要”。
那是因為你還不知道劉秀,第五倫心中如此想,他近來聽探子說,劉秀跑到了東南方,似乎還拿下了臨淮這個人口大郡,只恨自己鞭長莫及。
這個一個漫長的實踐過程,不是說一句名言,搬兩段理念就能解決的。第五倫不是什麼思想家,只能慢慢摸索,這才是盡布荊棘的道路,只能靠他一個人徒手攀爬,能不能成猶未可知。
揚雄的作品更像是模仿者,思想性和普世性就不提了,最難受的是文中常常不說人話。通俗易懂程度,居然還不如幾百年前的論語。
第五倫也不強留,送他歸去後,卻問一旁因為入蜀聯盟,並帶回漢中情報的“奇功”,非但無罰,反而加了兩百戶的馮衍。兔死狗烹,還不是時候啊。
“真正的‘三代之治’,不在身後,而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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