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卻見他整張臉都有些不自然的白,她心尖兒如被針輕輕地紮了一下,柔柔叫了一聲:“時陌。”
時陌輕輕應了一聲,卻沒有看她,只是轉身有條不紊地將東西一一收拾好,將藥箱和水杯放回屏風外的桌上,自己又轉身去浴房淨了手,這才回到她身邊。
長歌早已往裡讓出了一半床蓆,時陌掀被進去,支肘側身半躺在她身邊,垂眸凝著她,手指輕撫她的頭髮,柔聲對她道:“傷口癒合很好,明日起就算無藥也不會很疼,但終究是傷,總會難受……”
長歌聽他語氣疼惜,不待他說完,忙仰頭對他道:“我沒有你想的那樣嬌氣,些微疼痛我真的不怕的。”
時陌凝了她片刻,忽地一笑,俯身吻了她下的眉心,又柔聲道:“好在到我們大婚那日,你應該是能全好了。”
長歌聽他說起大婚語氣一如既往自然篤定,料想一切都在他運籌之中,便又猛地想起今日困擾她的問題,方才被他忽然出現一擾給打亂了,此時忙問他:“段廷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他見她眉目急切,卻是不疾不徐地哂笑一聲:“你以為是怎麼回事?”
長歌默了默,輕聲道:“我以為……那封信中與顧貴妃娘娘有關。”
“你以為那封信是為我母親平冤昭雪的?”
長歌點了下頭。
時陌忽地低笑了一聲,聽不出情緒,這一聲笑卻讓長歌的心也緊緊提了起來。
……
貴妃醒來時,人已經回到了自己寢宮,昱王侍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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