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找我不行?”
薄行澤聲音很低,像是山林間嗚咽的風,“我不想傷害你,我知道自己的易感期有多可怕,每次都傷到你。”
祝川微怔,沒想到他是這樣的顧慮。
“殊易。”
“說。”
“我親你一下。”薄行澤問完,又小心地補了句,“可以嗎?”
祝川心尖抽疼,總覺得這三個字裡透著無限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絕一般,輕吸了口氣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八年前是他主動,薄行澤一直處於被動接受的狀態,所以可以那麼簡單的說出不要,再來一次,他不想做那個主動的人了。
薄行澤,你大概永遠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
沅沅來接人的時候是半夜,剛到家就聽見手機響,馬不停蹄地趕過來送衣服,看見了飽受摧殘的老闆和神清氣爽的“老闆娘”。
“薄總。”
“嗯,衣服給我。”
沅沅老實在車邊等了一會,自家那個交際花老闆才穿上新衣服從樹後走出來,臉色蒼白腿似乎在打顫。
“花兒,會玩。”
祝川向來沒皮沒臉,但讓人知道光天化日干了些什麼也有些無地自容,狠狠瞪了她一眼,“嘴上長了個人?”
沅沅老實開車,畢竟雖然祝川不會怎麼樣,但薄行澤看起來兇得很。
車載空調的風聲細微,祝川側頭往外看,稍微動了下立即倒抽了口冷氣。
疼。
哪兒都疼。
這人是個畜生,幕天席地的鳳尾樹當背景,大半夜下來他後背都要燒起來了,讓他跟樹皮比誰更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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