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含淚,含含糊糊地道:“我也不知……應是他和我阿耶,於政見有所分歧……”
盧氏沉默了,也未責備自己的兒子,只是良久過去,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有時他到底在想什麼,阿家也不知道。”
她說。
“這是命吧。他命裡無福,和你做不了長久夫妻。你回去後,不必再記掛他了。”
“阿家只是覺著我李家對不住你,往後不管如何,阿家只盼著你能過得好。”
洛神依在老婦人的身邊,默默地掉淚,漸漸淚乾,終於倦極,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清早,京口外,金山腳下,白茫茫的江霧還瀰漫著江面之時,洛神便踏上了回往建康的旅途。
阿停對阿嫂連夜而來,次日大早便走的舉動,很是不解,更是不捨,又不敢強留,只能躲在門裡,望著洛神上車漸漸離去的背影,悄悄抹著眼淚。
洛神不知自己留下還能做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這一趟京口之行,非但沒有帶給她心安,反而令她變得愈發難過。
難過得心裡像有一把火在燒。
幾天之後,她回到建康之時,聽了一個訊息。
許泌的族弟,御史中丞許約,自曲水流觴那日之後,便不見了人影。
許家找遍了整個樂遊苑,又遍問建康四城門的守軍,竟無一人得知他的下落。
一時全城議論,沸沸揚揚。
那個慕容替來建康後,據說,吸引了不少好男風者的目光。
一場風.月秘事引發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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