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顧煢昨天還略帶興奮地跟陳孑然說,自己碰到了一個女孩兒,那女孩兒像極了十八歲的她。
而且顧煢親口對陳孑然說她是獨一無二的,又當著陳孑然的面拉黑了周小雨,表明了不再來往的態度,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卻在身上沾了她的香水味回來。
陳孑然鼻尖還殘留著那只有一縷的甜膩花香,淡得幾乎捕捉不到,又濃烈得足以挑動陳孑然的神經。
像麼?這個香味一聞就知道屬於某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少女。嬌豔的沾著露珠的嫩花,我見猶憐,陳孑然哪兒比得上呢?即便她十七八歲的少女時期,也在為活著而拼盡全力,身上只有汗味、菜味、洗衣粉味,什麼時候有這樣迷人的香?
陳孑然不知道顧煢從哪裡看出來的像,恐怕又是見色起意,所以才拿長得像來做遮掩!
“我沒有主動聯絡她!”顧煢急了,也慌了,酒醒了大半,“只是碰巧她在我去的那家酒樓當服務員,我撞上她被汙衊偷手機,路見不平幫她一把而已!再沒有別的了!”
陳孑然眼眶一酸,想起了以前,撕著嗓子,眼淚差點掉下來,“你怎麼知道她是被汙衊的?你有什麼證據麼?萬一真是她偷的呢?”
“這不可能。”顧煢斬釘截鐵。
“為什麼不可能?”陳孑然幾近崩潰,“當年你沒有證據就指責是我偷了你的手機,現在又能沒有證據地相信一個陌生人了?你的寬宏大量別人都能有,到我這裡就是不由分說認定有罪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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