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的朝辭卻覺得這些都沒什麼意思了。
他厭倦了對這個男人低頭和曲意討好,甚至是極端的抗拒。
他厭惡霍沂歌,乃至憎惡、噁心。
這幾日暗無天日的折磨,更是讓他時時刻刻都像是喉嚨裡堵著一塊極其噁心的腐肉,膈應得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喉嚨割開,把那塊腐爛噁心的東西剖出來。
無所謂了……
無論是朝家,還是其他什麼。
說起來朝家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不過是萬般無奈下被人抓過去頂數的罷了。
其實朝辭早就該在那一夜就死了。死在那缸血水裡。
是有人對他伸了一隻手,又讓他生出了不該有的希望。
是的,不該有的,如今的一切都證明了這一點——早該結束了。
他看著眼中滿是怒意和狠厲的霍沂歌,有些想笑。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一開口卻又覺得一種難以抵擋的噁心感和作嘔感從他的胸前湧上來。
於是霍沂歌只見朝辭張了張口,像是想說什麼,最終卻驀地低下頭,劇烈得乾嘔起來。
這些□□辭幾乎沒吃什麼東西,此時哪怕吐得撕心裂肺,也只能堪堪吐出些泛酸泛苦的胃酸。
床上的青年在這一刻顯得狼狽極了。
修長脆弱的脖頸無力地垂下,半長的捲髮遮擋住了他漂亮卻疲憊的眼眸,纖瘦的十指捂住被咬得紅腫欲破的朱唇,紅腫和青紫在細膩潔白的胸膛上交織著,又隨著青年劇烈的動作起伏。
霍沂歌放開了桎梏著青年的手,從青年身上起來,挺直了腰,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神色晦暗地看著目下情狀狼狽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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