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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隋玉在桌下踢了歐陽騰一腳,都是壞人!
霍衍心情好,不搭理歐陽騰的調侃,悠哉說道:“今天下雨,你可以放假了。”
歐陽騰瞅了他一眼,下雨又怎樣,放假又怎樣。在這小鎮上,除了躲角落玩幾副牌,還能上哪兒玩兒去?
吃過早飯,隋玉跟著霍衍去古橋那裡看看。
朦朧煙雨中,只見一座灰撲撲的石拱橋橫跨在河道兩岸。橋頭有個大石雕,那石雕經過戰火洗禮,缺失了一半腦袋,原來長什麼樣已經無法辨認了。
石雕下方豎著基座,花崗岩上刻著字,但因風吹雨打,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隱約辨認出來是清代的,一位賀姓鄉紳出資修建。
橋面的石縫裡長出了雜草,豎得高高的,狗尾草在風雨中搖晃,雨水從雜草葉面滴落,滲入到石縫中。整個橋面一眼看過去,表層的石頭都爆裂開來,被枯了又長,長了又枯的雜草掩埋。
河對岸一頭長了一棵粗大的構樹,根系蔓延到了橋體裡面,這才是整座橋最大的隱患。
因為樹根系的不斷生長,加速了石橋開裂,如果要修復這座橋,這棵樹如何處理就是個問題。
隋玉看了會兒,問道:“當地的縣誌上,沒有記錄這座橋的詳細來歷,以及圖畫嗎?”
“是有記錄,但沒有圖畫。”
只是個鄉紳,不是狀元探花之類的大名人,縣誌記錄沒那麼詳細,幾筆就帶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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