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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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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我在監控看見濟深走出電梯,興奮地跑去開門,濟深挾冷冽的風霜之氣而來,惡狠狠地把我摟進懷裡,他全身肌肉緊繃,咬牙切齒,用力地揉著我的屁股,湊到我耳邊道:“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

眨眼天旋地轉,我被濟深扔到床上,室內的暖氣開得很足,我身上只套了件濟深寬大的白襯衫,他的身材比我大了兩號,顯得裡面空蕩蕩的,我下面什麼也沒穿,雙足裹著羊毛襪,這麼仰躺在床上,對著濟深,門戶大開,他呼吸一滯,撲到我身上,兩指插進尚溼潤的後穴,“媽的,我今天非得乾死你!”

外面的陽光照進窗子,室內波光流轉,我抬頭看著男人眼中的著迷,輕笑出聲,“你不把我乾死,你就不是男人......”

濟深咧開一個殘忍的笑,撕開我的襯衫,紐扣咕嚕嚕地滾落在地上,他斜睨著我,扯松領帶,拉鍊聲響,釋放出巨大紫漲的陽具,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下面早已溼得一塌糊塗,他抬起我的雙腿,一寸寸地釘了進去......

“啊......”我慘叫出聲,即使有了足夠的潤滑,那玩意的尺寸還是搞得我生不如死,我太陽穴撲撲地跳動,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適應粗筋暴漲的肉棒......

濟深也不敢隨意動彈,他皺著眉頭,“怎麼這麼緊?”

待到我緩和過來,他才開始慢慢抽動,由慢及快,由淺及深,一下下鞭笞開緊窒的穴肉,水越流越多,濟深拍打的時候,能聽見汨汨的水聲,我開始嚐到甜頭,呻吟出聲,浪叫得像個放蕩的妓子,“嗯......再、再快些......”

濟深受了我的鼓舞,更是用力耕耘,龜頭擦過體內某點時,我尖叫出聲,慾望勃發,濟深停了下來,試探著頂了頂那處,奇異又強烈的刺激再一次襲擊我,我流著淚哀求他:“乾死我、乾死我......”

濟深捉住我扭動的腰,開始狂轟濫炸,張嘴咬上我的脖子,吮吸啃咬,我又疼又爽,推拒著,挽留著,直到體內射進一陣暖流......

就像是一場夢,我們從白天做到了晚上,從床上做到了地上,我被他抱到落地窗前,華燈初上,下班回家的人們絡繹不絕,好像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我張開大腿,任由男人抽插,我雙腿發抖,被撞得一下下撞向玻璃,乳頭被冰冷的質感颳得發顫,濟深在我耳邊道:“剛剛......你在電話裡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我腦子一團漿糊,“什麼?我不記得了......”

“是嗎?”濟深笑了,進到深處,全力攻擊我最脆弱的點,我被快感的浪潮淹沒,“啊......老公,老公......”激烈地達到高潮,同時夾緊了屁股,承受了無盡的灌溉。

濟深像有無窮精力,不斷纏著我,連洗澡的時候也不放過我。

浴室一片朦朧,我趴在浴缸邊上,夾緊身後的肉棒,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濟深呼吸急促,又快又狠地撞擊我的臀尖,溫熱的水流隨著抽插衝進我體內,我哭泣著求饒,身前一股一股地出精......

濟深把我裹緊,抱到床上,肆意地撫摸我全身,摸著摸著,又插了進來,我啞啞地叫了一聲,偏偏痠軟無力,只能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任他為所欲為......

最後,濟深舔乾淨我身上的痕跡,用被子裹著我,道:“睡吧,不鬧你了。”

我癱軟在他懷裡,嗓子叫得沙啞,“你他媽......還真的要乾死我啊......”

“誰叫你讓我忍了這麼多年,當然得一次討回本。”濟深說著,用下身頂了頂我。

我皺眉,“別......再這樣,我成了一次性的,用完就廢了。”

濟深被我逗樂了,哼哼直笑,我眼皮子打架,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陷入了夢鄉。

翌日醒來,我像被人打碎了全身的骨頭再重新組合,痠疼難耐,迷迷糊糊地給濟深做了早餐,送他上班,門口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我們不捨地分開,我給他打好領帶,說:“老公,早點回家。”

濟深咬了下我的嘴唇,“自己在家,看點書看電影什麼的,別太無聊了。”

我乖巧點頭,“好。”

濟深一走,暖氣開得再高,這兒也是一片清冷寂寥,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想著濟深昨晚的情態,嘴角不受控制地翹起,濟深對我的渴望,不亞於我的。

我抬手遮住炫目的光芒,什麼自由,什麼罪孽,我通通都不去想了,外面天寒地凍,哪有濟深的懷抱溫暖,前塵往事盡如煙,多想一點以前的事,腦子裡就像是一團迷霧,看不分明。

不過,只要濟深在我身邊,這些都不算什麼。

我休息了會,覺得身上的疲累好了許多,便起來收拾家裡,洗碗、晾衣服、整理床褥......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濟深回來了,我撲到他身上,像只樹袋熊似的,雙手雙腳緊緊纏著他,濟深無奈,只好就這樣抱我到餐桌前。

飯不吃就要涼了,所以,我坐在濟深身上,由著他上上下下地頂著我,每一下都頂到了深處,我一邊呻吟,一邊張嘴吃下濟深喂來的飯菜,兩人的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做到後來,我雙手扶著桌子蹲下,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濟深粗大的陰莖插進抽出,帶出了深處的精液,冰涼的白色液體順著大腿下滑,我低頭從臂彎裡望去,色情得連耳根都要紅了。

我說過,濟深以前跟我爺爺學過國學,他最擅長的,就是畫畫。

暮春三月,小區裡的桃花開了,遠遠望去,白的似雪,紅的似雲,煞是好看,濟深下班回家,就叫保安給他摘下幾枝,送給了我。

我聞著花香,插在一隻精巧的水晶花瓶,桃花絢爛如火,幾枚花瓣飄落在桌上,甚是好看,濟深看著我忙活,突然提議,“我們來畫桃花吧。”

畫具都是現成的,濟深握著我的手,教我一筆一筆地描繪眼前景緻,他的臉離我很近,溫熱的呼吸拂在我耳邊,又麻又癢,我畫著畫著,就分了神,咬著他的耳垂,濟深被我一撩撥,反守為攻,兩人又莫名滾到了床上。

濟深讓我光著身子趴在床上,久不見天日,我身上的面板越發的白,他取來畫筆,沾上粉色燃料,在我屁股上細細描摹,羊毫柔軟,我倒不怎麼疼,只是細細的毫毛掃過面板的感覺實在是......我咬著手臂,身上滾滾地冒著熱氣,顧不得濟深的囑咐,淺淺地動著,逸出一聲呻吟。

濟深撲哧一笑,他取過鏡子,一面放在我眼前,一面照著我屁股,找準了角度,問:“你看,我畫得怎麼樣?”

我看呆了,一棵樹幹從鮮紅的肉穴斜斜生長,張開分支,花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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