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小亦捨不得我曬太陽,拽著鋤把不鬆手,道,“不用了呀石頭,剩下那點傍晚我一會薅完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和你爺爺說說話去。”
我還是把鋤頭拿過扛到肩上,嘴裡調笑道,“嬸,我曬黑算啥,人家不會心疼的。你曬黑了可不行,有人會心疼的哦。”
趙小亦扯過肩頭的毛巾幫我放脖子上,嘴裡咯咯咯地笑,嗔道,“就讓他摟著黑炭娘們睡,咯咯咯,活該!”
莊爺爺哈哈大笑,踢了我屁股一腳,才和小亦嬸帶著小島一起走進院子。
這就是我們爺孫間的說話風格。當年兩個老土匪與趙小亦驚天動地的床事從不揹著我們,自然也就一直是我調侃他們的話題。
今年雨水好,春花生鬱鬱蔥蔥長得很精神,有的已經開出小黃花了。扛著鋤頭走進花生地,身上瞬間就被熱浪包圍,頓時汗溼衣襟。沒薅完的地只有一分來地,我扯過帶著小亦嬸汗香味的毛巾抹去額頭的汗,三下五除二薅到地頭。
恰好鎮獸醫站劉站長騎著車子順著田坎小道叮叮噹噹地過來,見我在鋤草,便騙腿下車,站在路邊槐蔭下,摘下草帽扇著風叫道,“喂石頭,真是你回來啦?”
“回來了回來了劉站,大中午頭你這是?”我走到壠上與他握手,拖過毛巾揩著脖子上的汗,問道。
劉站長遞給我一支紅錫包,自己也點上一支,斜翹在嘴上道,“嗨,蘭開明家老母豬發痧,我去紮了一針青黴素。對了石頭,聽說你要打官司要回酒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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