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的廳內卻十分零落安靜,沒有穿梭來回的客人,沒有高談闊論喝酒聊天的食客,更沒有酒店餐廳內常見的紛繁喧譁的大場面。只有靠牆邊的幾張桌子上有客,都扭著頭戰戰兢兢地觀望著大廳中央。
餐廳中間桌子邊,圍著一大群人,正在激烈的爭執著。
原來是有人正用東北味普通話甕聲甕氣的罵街,兩個大漢不可一世,其實既蠢又笨拙巴極了,顯然沒見過啥大世面。細聽一下我便明白這是來收保護費的,雙方發生了分歧、爭吵。一個捱了打的服務員在一邊捂著臉哭,其餘穿著紅色旗袍的幾名女服務員遠遠地躲著,只有細高個的大堂經理在勸說調解。
我摘下草帽,在門側一張空桌子邊坐下,腿上、胳膊上沾著黑色的穢物,感覺氣味有點不雅,便又走進衛生間將腦袋衝了一下,搓洗了一遍臉蛋和手腿,甩著手上的水回來坐下,點起煙靜觀事態進展。
小平頭臉上帶著淫笑,又站起左手端著杯敬酒,兩位大漢放下手裡的豬手剛要站起便風雲突變,只見小平頭高舉菜刀猛砍,慘叫聲中兩個大漢血花飛濺。
原來小平頭端杯敬酒時,變戲法似的突然從右褲兜內擎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寒光閃處,一刀砍在我對面大漢的右臂。“澎”地一聲悶響,象屠夫砍剁著砧板上的排骨,力度拿捏得好,那骨頭崩斷碎裂的“咔嚓”聲清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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