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當年在獵潛艇上當艇長時,腿受過傷,不能多走路。與其說他是一個負責一個基地生產經營的高階幹部,不如說是一個隨著歲月老去已經爐火純青的軍事裝備領域的學者。
李珉到來時,張局長正伏在大書桌上,手持一支狼毫專心致志地在報紙上練習書法,“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壯志未酬身先老,腿殘不忘報國心。老人見李珉來,將最後一個字“血”字寫完,趕緊請她在沙發上坐下,年輕的通訊員進來,用竹勺從包裝精美的茶罐內小心翼翼地舀出點茶泡上。
“這麼金貴,啥好貨?”李珉覺得稀奇。
張局長在她面前沙發上坐下,“嘿嘿,也就你們母女倆有這口福。他們剛搞來的牢山紅茶,海軍大人物剛離開,剩下的。來,你嚐嚐。”
李珉端起杯品嚐著,“喲還真是,口留餘香,舌下生津,有一股坐在北九水聞海風的味道。茶好,水也不錯。”
“不愧見多識廣的高手。”
張局長很自豪,半是讚賞半是自呤,“二龍山頂水庫山泉水,我去散心時帶回四塑膠桶,一會給你一桶。”
李珉莞爾一笑,“卻之不恭,那就謝謝了。”
張局長慈祥地看著她,明察秋毫,“心事重重,是故意縱火?損失很大?”
室內瀰漫著翰墨的清香和幽幽茶香,李珉搖了搖頭。“我媽媽去山陽鎮了,是故意縱火,墨城市刑警隊已經勘查現場。燒了一個木垛,幾百方木材,損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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