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身子象被電擊一般戰慄了一下。
豆豆的父母可不是善茬,屬於無事也要找茬欺負老實人的那類痞民。現在女兒讓我這個鐵工店徒弟教訓了,那還得了?許雁一時面如土色,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趕緊安慰她,“別害怕,到時你不要出去,就在屋內聽大戲,看徒弟我怎麼拾掇這一家子。到時你想笑就放聲大笑,想唱就放聲高歌,氣死他們一窩混蛋!”
說完,我便走到棚外。倒掉水,原想將外面亂紛紛散落一地的焊機、工具、管材、型材整理了一下,但想了一下為保護現場又沒動。許雁的工裝、襯衣和內衣、襪子仍散落在一邊,大漢已經被人抬走了。
足有二三百圍觀的男女老少正在伸頭遠遠地向工棚看,隱隱能聽到,豆豆也在哀嚎著。她躲在菸酒店內不敢露頭,但我知道,這個小寡婦從小受的家教就是欺負人,此時一定在電話中向她的母親哭訴。
我戴上手套,點上一支菸,拖過插板將電鋸插上電源,按照許雁本子上記的尺寸切割鋼管。切割完,拖過焊槍,又拿起她的記事本琢磨一遍,準備按照圖紙焊接。
許雁這頭奶牛性格潑辣尖刻,可有時卻象個天真爛漫的大嫚。她有一個習慣,記完賬或畫完圖結束時不是句號,而是畫一隻可愛的小烏龜。
賬本上每隔幾頁一定畫一個大烏龜,開始我看不懂,細琢磨就明白了,那都是李省心去豆豆小店買菸、其實也就是偷情廝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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