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十五億美刀，花的不值得。

但她萬萬沒想到方平竟然說花的值。

她不知道這個值，值在什麼地方。

“原因我在臨時股東會上，已經說過一部分！”

方平聳了聳肩道：“現在我告訴你另外一部分，四個字，培育市場！”

“培育市場？”蘇小小狐疑道。

方平點了點頭：“對，培育市場！”

他當然知道集五福活動，砸下十五億美刀，會多出很多如同虛擬製一樣的虛假使用者。

但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除開他當初說服股東們的理由之外，其根本原因就在培育市場這塊。

雖然十五億美刀砸下去，會多出很多僅僅在活動期間活躍，活動結束後，就沒了動靜的虛假使用者。但是這部分使用者並不會一直沒動靜。

等到國內外經濟復甦發展起來，這些使用者手頭有了錢，透過電腦、智慧手機等裝置，遲早會接觸網際網路。

而蔚來商城又是國內外第一大電商網站，且他們又都註冊了蔚來商城，當他們自己接觸網際網路以後，以後有很大可能性轉化成蔚來商城的活躍使用者。

只不過這個時間有點長而已。

“呃，能說具體點嗎？”蘇小小有點小尷尬道。

方平笑了笑，措詞道：“很簡單，活動期間冒出來的註冊使用者，可能現在不是網際網路使用者。但不代表他們以後不是網際網路使用者！”

“你想等以後他們的生活條件好了，且網際網路涉及民眾方方面面的時候。他們開始接受網際網路。蔚來商城又是他們註冊過的網站，他們還能不演變成蔚來商城的使用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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