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可怕。

別的不說，就說方平第一次安排未來圍脖，用一個匿名賬戶釋出第一個曝光方平和自己等人鬧翻的假訊息。

訊息內容極其專業，除了強調方平和自己等人鬧翻之餘，還提供各種各樣的佐證，充當證據。

而那些證據，真真假假，看上去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然後又是一堆什麼自媒體、網路媒體紛紛追蹤，斷章取義，各種標題都冒了出來，炒的沸沸揚揚。

這一系列手法下來，連自己都差點信以為真，以為自己和方平鬧翻了。

雖然後面澄清謠言，還給造謠的賬號發律師函什麼的，實際上全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本質上，左手倒右手。

最可怕的是，方平在操作這些事的背後，只是付出一堆本來就不存在的匿名賬戶。而這些事所帶來的影響力，卻極其可怕。

“陳學長…”

方平正要說話時，邊上一直參與的葉靈珊，沒好氣道：“都幾點了，還在這兒商業互吹了？你們不累，我還累呢！”

“咳咳，談正事，談正事！”

方平老臉一紅，乾咳道：“這次我的計劃能成功，離不開葉總資金幫助。咱們還是老規矩，對半分賬！”

“林棟，給葉總公司賬戶，轉三十億美刀！”

“是，方總！”一直候著的林棟，忙道。

“行，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葉靈珊秀眉一挑，看了方平一眼，帶著自己的秘書離開。

“我送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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