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實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所以大家都感到壓力很大，私下裡也沒少湊在一起分析和議論，不管是隊裡面比較資深的老刑警，還是剛剛走出學校參加工作沒多久的新人，對於這一次的案子都感到十分的新鮮，過去別說是遇到過類似的，就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類似的情況，這種陌生和新鮮同事也帶來了經驗的匱乏，誰也沒有辦法從過去的工作經歷當中汲取到什麼可以借鑑的東西，大家都有一種共同的感受，調查這個案子就彷彿是開車行駛在異常狹窄的羊腸小路上面，既跑不起來，又沒有別的路口可供改道。

這種上不上下不下的滋味，著實讓人有些抓狂，可是案子就是案子，不能因為沒有前例或者棘手就放下不去理會，所以不管嘴裡面是如何抱怨的，大家手頭忙活著的事情確實一丁點兒都沒有敢鬆懈過。

就這樣又大範圍的排查了兩三天，終於有了一點點的收穫。

賀寧和湯力查到了葉茂才在屍體調包的事情生之前最後可以被查到的一處打工地點，是在a市某個位置不算特別繁華熱鬧的老商場，在那段時間裡他受僱於該商場，充當著促銷員的角色，不過並不是那種商場裡面的促銷人員，而是該商場從外面透過小廣告招募來的一群人，在商場店慶的那幾天裡面，身上掛著印滿了各種促銷廣告的牌子，手裡面拿上厚厚的一疊傳單，在那座商場附近的人行路里面走來走去，派廣告傳單。這些人都是商場從外面僱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沒有什麼固定工作的人，過了那幾天的店慶促銷之後，商場以現金形式給他們結算了日薪工資，然後那些人就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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