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也沒有跟萬靈說話，只是他的腦海中全部都是萬靈昨天跟他說的那些話，還有他昨天暗自下定的決心。

“我們到省城有一個下午的時間，何冉，你先看一下這些檔案。”

過了一段時間，曲問生轉過身，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何冉。

“這是我們的人偷拍的，你看看能不能看出來什麼？”

曲問生一臉希冀的看著何冉，他覺得何冉說不定能看出來一些什麼。

“不能。”

何冉看都沒看，剛接過來就直接說道。

“光是看照片就能看出來的，那除非是已經鑑定過的東西好吧？”

何冉翻了個白眼，這曲問生看上去年紀不小了，他不會不懂這些規矩吧？

“這不是他們都說你厲害，所以我想試試麼……”

曲問生一臉尷尬的神色，何冉白眼直翻。

那就是再怎麼厲害，他光看這清晰度這麼低的東西能看出來什麼？

“吹牛逼最厲害吧？”

萬子國躺在中間那排的座椅上，動不動就喜歡噁心何冉兩句。

“你吹過？”

何冉回懟了回去，這傢伙就得這麼對付。

“我說的是你吹過，我只見過。”

萬子國聽出來了何冉的意思，肩膀一聳就是說道。

“……”

“你們能不能不要說這麼猥瑣的話題？”

萬靈終於是忍不住了，衝著兩人問道。

何冉攤了攤手，又不是他先開口噁心人的。

萬子國一樣是哼了一聲，如果不是萬靈，他今天能一路上都找何冉的麻煩。

何冉之後也沒有搭理萬子國，而是將時候手中的這些檔案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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