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小農小商送金送銀,甚至有人自願上門做僕做奴。
考試的地方還是在府城,城西郊設立了‘越州府貢院’就是專門給秀才們鄉試的。朝廷特派了翰林大學士正主考、副都御使副主考。
鄉試時間是八月初九、八月十二、八月十五,沒隔三天考一場,一場考一天。
院試冷,鄉試熱,這年頭讀書人也是不容易。
黎明寅時正點,考生一個個進了考場,先過一個封閉的小黑屋,全身脫光了檢查,官差檢查完確認沒有舞弊的可能,再穿上衣服出黑屋排隊入考棚。
周寂年出了黑屋才放心呼吸,排隊的前面有比他還要年輕的少年郎,也有黃髮駘背的老年秀才,當然更多的是比周寂年大個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左右各一列官差,面容嚴肅的注視著這群秀才們,突然喝道:“把手放下來!”
原來有年輕的少年郎捂住了口鼻,他前方是一個蓄鬍子的老秀才,天氣炎熱,不太注意衛生導致味道有些燻人。少年被官差嚇得趕緊放下手,還沒考試,心口突突跳。
一點一點的往前蹭,終是進了自己編號的考棚,周寂年靜心安坐。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終於等到了正副考官的鼓勵發言,接著就是發放考卷和蠟燭。
第一場還是考《四書》論文,五言詩一首,看似和考秀才難度一樣。
第二場考《五經》論文兩篇,五言詩一首。
第三場考策問五道,五問五答,從家問到國,圍繞“育才造士,為國之本”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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