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老賴的腦袋，架不住後者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無聲地威脅他。

“別這樣，傑森。”一心只想著女兒安危的託尼制止了他過激的行為，“願賭服輸，願賭服輸。”

傑森的臉色可怕得嚇人。

布萊克則清了清嗓子，這個問題在他和艾倫的心頭同時盤旋了大半天，如今抓住機會，還是在蝙蝠俠的面前，他還能有不問的道理？

共生體充滿好奇地問道：“你對蝙蝠俠還有父子之間的感情嗎？”

果然……

迪克和託尼無聲地做出“哇”的口型，並對布萊克“肅然起敬”；同時，他們也充滿了擔心，就連艾倫都提醒布萊克三思而後行。

兩位當事人的表情則更加豐富多彩。

紅頭罩和蝙蝠俠的恩怨，在哥譚不是秘密；但幾乎沒人知道，紅頭罩便是曾經的二代羅賓。傑森看著布萊克，在思考這並非善茬的傢伙還知道什麼。

布魯斯同樣如此。

可吃瓜群眾布萊克心思單純，他無非是為了看一場好戲。觸手輕拍吧檯桌面，發出砰砰的聲響，他提醒傑森請快速作答。

儘管布魯斯將多餘的情緒埋在心底，可事實上，他依然是緊張的。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份緊張。他甚至在期待著什麼。

可傑森只是彆扭地轉過腦袋，冷淡地說道：“我忘了。”

忘了？這回答實在無法讓人信服。布萊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聲音低沉，“真心話的定義是必須說出實話，不要消極作答，否則你知道我會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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