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地說。
蚩尤把衣領拉起來罩住自己的腦袋:“我不認識他。”
“太陰險了!”雨師惱怒地拍著桌子,“敢在臘肉裡下藥,簡直是不給兄弟們面子!”
“滅了滅了!”風伯贊同。昨夜他也拉得很慘,最後蹲在他家裡漏了頂的茅房中乾脆不起來了,一邊拉肚,一邊仰望星空想著那個長痦子的姑娘。不過他並未吃到那塊用來藥耗子的臘肉,只是因為太餓了,灌了一肚子的白菜幫子湯。
“算了,我猜那塊肉是準備來藥耗子的。”蚩尤發覺兩位老大大概無法釐清這件事的本質了,只得從衣裳裡探出頭來說一句。他吃得不比刑天少多少,卻只是有點不舒服,睡一覺又都好了。
雨師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踹了蚩尤一腳:“不說實話你會死啊?我們搶了一塊咬耗子的臘肉?想讓斧頭幫那些人笑死?”
“滅了滅了!”蚩尤反應過來,提高聲音發狠,“害我們兄弟拉肚子,讓他沒命見到明天的太陽!”
雨師又踹了他一腳:“這話說得大了,今夜我們不把熟肉鋪子老闆做掉,斧頭幫他們還是會嘲笑我們啊!”
蚩尤聳聳肩:“明兒一定下雨,沒太陽。”
“唉,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天天有點煩。人越長越大,家越來越遠,月供越吃越少,而且越來越沒有錢。”風伯懶洋洋地靠在雨師背上唸叨,他的詩歌本事在質子們中是最好的。
“別唸了,越念越煩,聽說又有新的質子要來涿鹿了。”雨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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