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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淮生盯著卡片上的字若有所思。
不得不說,這確實跟他寫的字一模一樣,如果他在同一卡片上,同一位置寫上同樣的話語,兩張卡片混到一起,恐怕連他自己都難以分辨哪張是自己寫的。
世上居然有如此有能耐之人,這篆隸楷行草書是所有草書中最難寫的,沒有個幾年苦練的功夫,根本難以到達此種境界,它的難點就在於筆畫上的難,也就是篆隸楷行草的筆意要融為一體,字與字、筆畫與筆畫、行與行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旦出現斷裂就會導致血脈不連。
如果說袁伶俐是死於瘋蝨子之手,那這位瘋蝨子未免太過神通廣大,屢屢犯案至今逍遙法外不說,能將他的字型模仿的惟妙惟肖,此人值得深思。
“而且我有給你打過電話,可你的電話一直無訊號,加上我當時太……”
褚淮生想得投入,不經意聽了鍾禾的話,他抬起頭,目光犀利的質問:“你當時太什麼?”
鍾禾咬了咬唇,瞅了眼地面,迎上他犀利的目光回答:“我當時太想見你了。”
男人愣了愣,可能是沒料到她會這樣說,“來接你的人長什麼樣子還記得嗎?”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鍾禾將大致樣貌描繪了一遍。
“這個人目前是失蹤的狀態。”
“他會不會也已經遇難了?”
“不會。”
“你為什麼那麼篤定?”
“因為瘋蝨子只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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