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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瞬間,鍾禾的腦海裡浮現出了袁夫人那日跟兒子說話時冷漠的面孔,以及她提出要通知袁夫人時,袁晉城眼中的黯然,想當初袁大千對待兒子也是充滿了慈愛,為何袁夫人卻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那看來只有一種可能,她並不是袁晉城的親生母親,而是袁大千續絃的老婆。
這麼一想,鍾禾開始同情袁晉城。
難怪他與袁伶俐性格迥然不同,一個刁鑽跋扈,一個溫潤善良,想必不同的媽生出的孩子也不同。
袁晉城還是囈語的厲害,並且額頭上滲出的汗水越來越多,鍾禾擦也擦不完,她能夠深切的感受到袁晉城內心的恐懼,那是卸下偽裝後獨自舔抵的痛苦。
彷徨無措時,她想到用唱歌來安撫他,曾經夜夜被噩夢驚醒時,她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療愈自己。
晚安,願長夜無夢,在所有夜晚安眠
晚安,望路途遙遠,都有人陪伴身邊
這一生,有些短
晚安,再醒來之前,我才會說出再見
晚安,在天亮之後,那事非與你無關
我們離開荒蕪的綠洲
回到沒有陽光的白晝
……
寂靜無聲的空間裡,輕緩療愈的歌聲一遍遍迴盪,被心靈枷鎖捆綁的男人,逐漸平靜下來,陷入了安詳的夢境。
清晨的第一束光線從窗外直射入房間,鍾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迎上一對正在注視她的目光,她迅速支起趴在床頭櫃上的身體,關切詢問:“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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