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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淮生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他很少有睡得這麼沉的時候,抬手捏了捏眉心,另一隻手習慣性地去觸碰身邊的人,觸到的卻是異常的冰冷。
那種冷,就好像這一夜根本就沒人躺在過那裡。
他狐疑地愣了兩秒,從床上支起來,在空蕩的屋裡喊了兩聲她的名字:“鍾禾?鍾禾?”
沒有人迴應他。
他想不出她會在一大清早就出門的理由,摸出手機剛要給她打電話,卻在看到她凌晨五點發的資訊後,整個人僵住了。
很久很久他都保持著一個盯著手機螢幕看的動作不動。
直到那條資訊無數次的在他的腦海裡竄進竄出,直到他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他才接受了這一殘酷的現實,她走了,沒有任何緣由的,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清晨,莫名其妙地,走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褚淮生全身每一根微細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
他臉色逐漸發青,額上的青筋漲了出來,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裡抽動。
然而在暴怒之後,他突然陷入了一種出奇的平靜。
他沒有憤怒的立刻派人去找她,也沒有打她的電話,只是坐在那間還殘留著一絲她氣息的木屋裡,點燃了一支菸,沉默的抽著,一支菸抽完他又點了一支,一支抽完再點一支……
如此反覆,直到他將身邊所有能抽的煙全部抽完為止。
他從晨曦坐到了暮靄,然後他走出木屋,去到了昨夜兩人去過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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