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後一千五百萬。”于山道。

張凡點了點頭，對於金錢張凡沒有太大的慾望，夠花就行。

“欸？你妹妹於夕不是去學巫蠱之術了嗎？現在學的怎麼樣了？”張凡閒來無事，隨口問了一句。

“一週前，我們倆開過一次影片，我看她精神飽滿，積極樂觀，狀態很不錯，可不是別人說的那種，學了巫蠱之術怎麼怎麼樣的。”于山回答道，“另外，從她的話語裡不難聽出，她對巫蠱之術是真的十分熱愛。”

“對了，張先生，她還跟我問起了您，還說你們以後可能還會並肩作呢。”于山繼續道。

張凡看著于山笑了笑，沒當回事，也沒有接話，然後又詢問了一句，“小寧現在挺好的吧？”

“挺好的，精神狀態也比以前飽滿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現在會給我一種猜不透的感覺。”于山面帶回憶的道，“以前她可從來沒有給過我這種感覺。”

小寧現在也是一名修行者了，而且修煉的是陰間的氣息，于山看不透也正常。

“對了，最近這幾天總會有個男的來公司接小寧下班或者送小寧上班，我估計小寧應該是談戀愛了。”于山繼續道。

“哦？”張凡眉毛輕挑，“那男的你認識嗎？”

“不認識，不過，我閒的沒事，在樓上透過窗戶曾偷偷給小寧和那男的拍過一張照片。”于山一邊說著，一邊翻找到了那張照片。

當看到那張照片之後，張凡有些驚詫，那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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