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回答道，“等到了那個自治縣，咱們問問當地人吧。”

“嘩啦啦……”

就在這時，方衍右側的桌子被一個四十左右，留著八字鬍的男人給掀翻了，菜湯向著張凡和方衍的方向潑灑了過來。

張凡和方衍躲避不及時，褲子上弄上了不少的菜湯，兩人都是有些厭惡的看了八字鬍男子一眼。

“你們兩個看特麼什麼？”

也不知道八字鬍男子哪來的這股橫勁，看著兩人罵了起來。

方衍可不是慫包，一下子竄到了八字鬍男子身前，一拳打在了對方胸口，八字鬍男子的身體倒飛了出去，砸碎玻璃窗，滾到了馬路上。

方衍準備要追出去繼續揍八字鬍男子，張凡按住了方衍的肩膀。

“怎麼了？

張先生？

我再去教訓教訓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方衍恨聲道。

“不要再打他了，把他帶過來就行。”

說話的同時，張凡在飯店裡掃了一眼。

那八字鬍男子剛剛跟一個女人吃飯，兩人爭吵了幾句，雖然吵的比較厲害，但那程度不至於突然間把桌子掀了。

張凡感覺，這飯店裡有人在盯著他們，八字鬍男子的行為，很可能是飯店中那個盯著他們的人指使的。

“好。”

雖然方衍不理解張凡讓他這麼做的目的，但還是應了一聲。

很快，八字鬍男子宛若小雞子一般，被方衍提溜到了張凡面前。

看到張凡之後，八字鬍男子又要對張凡動手，向著張凡的脖子抓去，可張凡先一步抓住了八字鬍男子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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