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學回答道，“不過，我們悍元族族規，生前是不能脫離悍元族群，單獨生活，或者為其他勢力效力的，一旦逾越這條紅線，我們將被處以腰斬。

所以，他們縱然有與我同樣的心思，他們沒有假死的機會，也很難脫離那片苦海，我算是他們中比較幸運的。”

張凡輕輕點了點頭，王博學說的這個情況倒是張凡沒想到的，這很可能是因為他見到的悍元族人都是窮兇極惡之輩。

“我也理解他們這麼做，他們是為了將整個族群凝聚在一塊，抵禦危機。”

王博學道。

“抵禦危機？”

張凡眉毛一挑，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悍元族在金三角地區勢力這麼龐大，談何危機？”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王博學輕嘆了一聲，“據悍元族的長輩們說，當年有五個高手，差點將我們整個村子給屠戮，滅了我們悍元族。”

“你知道這五個高手的名字嗎？”

張凡看著王博學問道。

方衍為現在已經恢復軀體的猙獰惡鬼辦事時，那猙獰惡鬼曾跟他說過，爺爺殺害過一個村子中的數十人。

“領頭的那個人叫張恆，還有一個叫秦小川，他們兩個是五人中最厲害的，其他三個我就不知道了。”

王博學回答道。

張凡的心頭微微一震，王博學口中的張恆很可能就是爺爺！

張源的曾用名便是張恆。

而且，爺爺還曾經重點跟自己提到過秦小川。

當初秦小川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張凡救的他，只不過現在秦小川，只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不過，秦小川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那便是可以直接進入天宗埋葬屍體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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